孙太医眉头一皱,居高临下问道:
“张公公,怎么,没将陈千河带来,却让他的徒弟前来,你当给公主看病是儿戏吗?“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一静。
孙太医托着龙纹茶杯,香气绕绕,双目半眯。
张公公连忙做了一辑:“哎呦,我的孙大人,这话万万不可乱说啊,老奴这颗脑袋可担当不起,这位吴公子,乃是陈国公的高徒,自然得了真传,陈国公不在,老奴就斗胆将他请来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一屋子人,还不如一个少年咯?”孙太医冷哼道。
“这......”
张公公为难了,这让我怎么说,两边都不能得罪。
你说说,你一个首席太医,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当年你追不上,那是你没本事,有本事朝陈国公发飙去啊,看他老人家不把你头给拧下来.....
孙太医的众弟子,见师父这几句话说的咄咄逼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他们一个个神色高傲,也和师父一个德行,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轻视。
孙太医不依不饶,盯着吴枫:“还有,你手中拿的是什么?来皇宫看病,还带着一条难看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