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礼部长官调任,而安插秦、陈族人,此事被太皇太后拒绝而后无果,越发证明圣上不能专政。”虞沨之所以知道其中仔细,却不是太皇太后意会,而是如姑姑有意泄露。
“圣上生性本就多疑阴诡,又因没有先帝笔诏,继位也不那么名正言顺,当知太皇太后足能干涉政务,越发不能容忍卫国公府仍掌重权,时时忧心,只怕被慈安宫架空而为傀儡。”虞沨说到这里微微蹙眉:“是以,卫国公府若要自保,除非与太皇太后、严家反目,天子也许才会稍微安心,不至于斩尽杀绝。”
可这么一来,卫国公府岂不是违逆了先帝本意,更不可能安保旖景。
实际上当先帝决意不留传位诏书之时,就注定天子会对卫国公府颇多忌惮,太皇太后越是维护,天子就越要将卫国公府根除才能安心,有没有秦怀愚在旁挑唆并非关键,不过虞沨种种作为,只是让太皇太后笃信秦相居心叵测而已,这也并非挑拨,秦相贪欲膨胀意图权倾朝野也是事实。
“慈安宫仅有先帝监政之手诏,天子应当不会坐立难安,毕竟他已坐上龙椅,这也是慈安宫在后支持,即使监政,也必须顾及天子,天子何故摁捺不住?”大长公主仍有疑惑。
“是,本应如此,因太皇太后想必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