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挑唆矛盾,她之所以答应嫁去陈家,也是为了将计就计,果然,就引出了今日这桩。”
太皇太后大是惊讶:“我正不解,六丫头怎会情愿,竟是为了这般。”
“我也不瞒五嫂,我那长媳实在居心叵测,一昧地撮合这门姻缘,六丫头到底是她亲生,兼着又并不那么抵触六郎,一早就有了妥协的想法。”大长公主叹道。
“六丫头竟不抵触六郎?”太皇太后更是惊讶。
大长公主苦笑:“我那几个孙女,就六丫头最是寡言,但她眼光却不同世俗,她跟她五姐说呀,六郎对那红衣念念不忘,也是至情至性,不该受到世人诟病嘲笑,比那些满口海誓山盟实际朝三暮四的伪君子要强……她虽这么说,我心里却始终介怀,实在看不上六郎。”
太皇太后颔首,以示理解。
“前些日子,陈家过小定,陈夫人押着六郎来远瑛堂拜会,想是要让六郎当着我的面承认从前荒谬错处,答应善待六丫头,让我安心,我冷眼瞅着,六郎行止有度,倒真与那些纨绔不同,我便直接问他,是否还对红衣念念不忘,不愿另娶他人。”大长公主轻哼一声:“陈夫人被我这问话一惊,提心吊胆又满眼警告,就怕六郎又说出什么糊涂话,难怪她这个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