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虞沨写完那封字里行间全是“联络感情”的书信,直接让婢女转交灰渡遣人送去西梁,见旖景指尖沾墨而毫无察觉,轻叹一声,捉了她的手指清洗,一边解释道:“你答应了金元宽限时日,这时用强便是食言,救你脱身一事多亏金元相助,我们得考虑她的立场。”
“旖景,你要相信,我与你一样,恨不得立即救得晓晓归来,但这时并不是着急的时候。”
虞沨拿起绢巾拭干指尖的水渍,将人拉着坐在膝头,手臂圈上纤腰,下颔轻轻搁在肩膀上:“一来,宫里会有什么态度还不能确定,我们都有揣摩,多半圣上不会轻易放过这机会,就算能说服太皇太后力保,这中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夺权一事,谁也不能保证十成把握,晓晓这时回来,也得与我们同历艰险。”
“再者,当初戚氏发散传言并未提及晓晓,这事虽我已拟定计划,将来倒能圆转,但晓晓没能与你同归多少是个纰漏,容易被人利用唆事,更稳妥的办法,便是将晓晓的下落直接引向西梁,等摆平了天家,不再追责,才是将晓晓迎回的最佳时机。”虞沨当然将他盘算好的说辞仔细告诉给旖景,然后又再解释。
“我不仅仅是写这一封书信问候,接下来还会频频问候大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