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捣,忍不住追问:“金元对我直言不讳,难道是已经决意助我兄长一臂之力?”
“我相信楚王所言不假,倘若我拒绝了他,只能逼他行非常之事,不瞒安瑾,我起初并不认为楚王有此能力,大隆新帝继位,眼下正且针对王妃父族,楚王之圣眷大不如前,我以为他自身难保。”金元微微蹙眉:“可再仔细一想,纵然新帝诸多打压,楚王却仍能达成赴藩,可见即使受新帝忌惮,却仍游刃有余,这回与之初有交锋,我才知道楚王说不定还并没有将所有心力用致牵制帝位一事,起码有六、七层分心于解救王妃。”
安瑾听金元直言不讳点明长兄有“不臣之心”,虽明白这是事实,但难免有些尴尬,不好就此一事发表见解,只默默地听金元说道:“楚王这回既能直言求助,也是拿住了我的软肋,我实在也没有更好选择,必须承认,西梁国力不如大隆,维持邦交对西梁才是明智,苏、楚两府于大隆新帝都为心腹大患,西梁的确不敢与之结怨,楚王妃为卫公嫡女,楚王正妻,西梁将之困禁,实为不智。”
金元又是一叹:“这数日以来,安瑾为了晓之以情,不惜将你从前的处境详诉于我,我才知你原来也是极不容易……听你说了从前经历之后,我也明白楚王极为维护至亲,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