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送信进来约人在外头碰面,当他虞灏西是死人不成?倘若虞沨真认为这办法可行,何不趁他远征时就着手施行,怎么想也是那时成算更大,但是大君当然不愿在旖景面前夸赞虞沨的聪明才智,万万不会行此下策,硬生生地就将话题扭转了:“我认为五妹妹的分析才合情理,送信人势必不是为了图财,而是有更大的目的,却不想以真面示人,说明必怀忌惮,既然他晓得借沿氏之名才能把信送到五妹妹手中,应是知道五妹妹与肖氏有所来往,五妹妹可有怀疑之人?”
“眼下还不好说。”旖景摇头:“但这信不早不晚今日递入,应该此人也是刚刚获悉我的身份,那么昨日赴宴者都有嫌疑,因为肖掌柜是我邀请之宾,那十余女眷都看在眼里,我更想不通的是,对方究竟是怎么获悉我的身份?决不是我泄露出去,那么唯一可能就是有人认出了我,但仅凭样貌,还不足以让对方笃定。”
“倩盼”与楚王妃肖似已是街知巷闻,纵然有从前见过旖景者,也只以为“果然肖似”,并不能断定两者原为一人。
旖景自打上回与大君出了一趟门,一载以来并没出去抛头露面,接触的外人也十分有限,除了与潼阳曾有数面之缘,那些小贵族的女眷都不曾见过楚王妃,她们不可能洞悉真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