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得辩上一辩的,顺便把肖蔓择清。
但旖景首先表现出来的却是惊讶:“原来孔郎不是结巴呀?”
“卟哧”一声,薛东昌十分捧场。
孔奚临显然就不是那么愉快了,“阴阳怪气”僵在唇角,那着意慵懒轻斜的目光也瞬息锐利起来。
大君殿下顿时来了精神,笑靥如花地问道:“五妹妹怎么会以为奚临是结巴?”
“殿下有所不知,您远征期间,孔郎虽隔三岔五就找我对弈,数月以来统共说的话也不比今日字多,这让我十分疑惑,若非亲耳听他开过尊口,我甚至都要怀疑孔郎患了哑疾。”旖景原本并不在意孔奚临那善恶难辨的态度,但也不想忍耐他存心找碴。
“我那是不屑与你多话。”孔奚临轻哼一声。
“我可没求着孔郎与我对弈闲谈。”旖景还了他一句,衡量着火候刚好,两人间已经达到了彼此厌恶的情境,这才开始反击:“不知孔郎怎么就以为我引肖掌柜为知己,而对她毫无防备,甚至会把原本身份泄露出去,授柄于人?肖掌柜是商妇,她通过潼阳女君与我攀结,无非是为了接下大君府的绣活,以图财利罢了,她自是要奉承讨好,但霓衣绣坊的手艺也的确不凡,兼着肖掌柜诸多殷勤,又晓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