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只说一句:“还活着。”
“有没有闹腾?”大君颇有耐心的引导。
“殿下当时只称别将人饿死,因此属下……没听仆妇禀报,想来应当没有闹腾吧……”薛东昌沮丧得无以言表,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征战疆场、建功立业,好容易盼到机会,却被大君丢在锦阳看防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时,竟然还要对黄恪那小子关怀备至么?
大君于是亲自去“看望”了一下,却发现黄恪虽被关押了接近两载,太久未见天日,肤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却并没有显出狼狈不堪,虽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裳也还干净,这时居然就着天光气定神闲地靠坐在榻上看书。
一问之下,大君才知道黄恪要求送食的仆从:“劳烦小哥上禀一声,一日三餐大可不必,一餐足以,可否每日送水予我擦洗及更换衣衫,若是能送几本书籍入内,更怀感激。”仆从把这事通报上去,大约薛东昌也觉着把人关着发臭不好,没放在心上,随口应允了。
大君隔着栅栏瞧见黄恪心安理得的模样,越发觉得此人作为黄陶儿子实为稀罕,摆摆手让薛东昌松了他的足镣,将人请进茶室。
黄恪自以为死到临头,又恢复了大义凛然的模样,实让大君殿下哭笑不得,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