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秋月飞速地浏览了一遍手里书信,依然没有夏柯的音讯,失望之余,却又因为那个消息不减兴奋:“大君带兵出征?”
岂非是渗入大君府的绝佳机会!
“他就算出征,想来也应当安排得毫无破绽,不能心急。”虞沨似乎立即洞悉了古秋月的心思,一手缓缓地揉着眉心:“这一战显然是西梁筹备已久的,所图也许并非仅仅两盟,虞灏西更是要借着此战奠定威望,于他而言,十分重要,可却将亲信薛东昌留在了大京,可见他的防范有多警慎。”
薛东昌于虞灏西而言,相当于虞沨身边的灰渡,名符其实的心腹,也是任何时候都能奋不顾身挡在主子身前防范各种险情的人,战场上危机重重,谁也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更有许多防不胜防的意外威胁人身,若是大君府没有旖景在,虞灏西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薛东昌摞在后方。
“长达数月,除了知道接回‘倩盼’以外,咱们打探不到大君府任何内情。”虞沨眉心微微蹙起,摇了摇头:“再者,那是西梁,咱们不能用强。”
古秋月明白世子的顾虑,就算大君府中亲兵大部随征,应当也会留下百余,还有数百家丁,虽然凭着楚王府的能力,调集死士强行攻入大君府不难,但却没有办法安然脱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