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得是,但妾身难道要把殷崎如何说给二妹妹听,劝她莫论殷郎长相,只要殷大人不是贪吏,就是门上好的姻缘?”
虞沨失笑,浅咳了好几声,却依然没有满足旖景的好奇心:“我也打听过了,殷母逝后,殷家内宅只有古氏一个长辈,殷家长媳也是寒门出身,精于庶务,性情甚是温婉。”
旖景挑眉,忍不住笑道:“不想阁部还会打听内宅?”
“那是当然,安然性情太过沉静,这还是在自家,仆妇们给她受了委屈,她也只是隐忍,虽她是宗室女儿,普通人家不敢对她不敬,可若是将来婆母与妯娌性情太过厉害,岂不让她吃暗亏?”虞沨又咳了一声:“我还打听到,古氏不似贵族出身的主妇,早早就给儿子安排通房,殷崎就不说了,没有妾室,殷永的长兄也只有一个正妻。”
旖景不由得想,黄陶还真是为廖三娘挑了门好亲,看来他楚心积虑地撮合这门姻缘,并非是想笼络殷崎的缘故。
“古氏性情如何?”旖景问道。
“据殷家的仆妇说,古氏倒不苛刻。”
旖景颔首,她知道有些寒门,偏偏比世家勋贵还讲究尊卑,儿媳妇入门,不提基本的晨昏定省,婆婆一日三餐、梳洗更衣都要儿媳妇亲手侍候,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