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一贺,楚王府有喜,她这个世子妃当然也得有所表示。
又说黄陶,得了三皇子的警示,不敢大意,立即就约了虞栋出来,两人推杯换盏,酒意正酣,舌头正大,黄陶才苦劝:“虞沨本就是个机警人,眼下又有了个贤内助,将军要寻时机更加艰难,还当以大局为重,放眼将来,切莫再打草惊蛇,反而让人捏了把柄,虞沨圣眷正厚,将军虽是宗室,可若真让他抓到实据,圣上未必不会处置。”又提起三皇子:“不瞒将军,殿下对景儿尚且不改情意,冷眼看着,像是不愿放手,将军想想,您便是什么也不做,将来等殿下谋得大位,哪还容得虞沨?”
虞栋听得一个激灵,颇有些兴奋,也半带孤疑:“眼下民风如此,改嫁的事也不算稀罕,可终究是宗室,难道……也太悚人听闻了些。”
“话虽如此,前朝那位高宗,可不就是立了他父皇的才人为后?又出了个玄宗皇帝,把自己儿媳妇立了贵妃,可见这礼法二字,对君王的约束本就有限得很。”黄陶这话倒是由衷,以他对三皇子的了解,一旦大权在握,哪会受那些死字条文约束,便是再让人不敢置信的事儿,怕也做得出来。
虞栋不比得他,虽投诚了三皇子,总归还顶着个宗室的头衔,听三皇子的意思,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