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二爷能保她一次,却难保将来,我再次把话挑穿,便是虞栋还盘算着不利于旖景,我只将帐算到你的头上,这回只是教训,二爷谨记于心。”
黄陶匍匐在地称诺,一颗心却是重重一沉。
再无所疑,果然是他!
三皇子似乎满意黄陶俯首贴耳,悔不当初的态度,往榻坐上一靠,把折扇一丢:“你也算是明白人,果然还重情重义,我是真没想到你会保江氏而弃宗族,罢了,是否太子属臣并不重要,还当与孔太保好好维持关系,警告你那妹子,若再敢对旖景不利,或者惹得她伤心……比如苏荇这个兄长出了什么意外,你应当知道我的手段。”
黄陶眼底一片阴霾,不敢抬头,只俯身称是。
“眼光别局限在爵位,和那些过去的事情,当初你家姨娘那般跋扈,哪个正室不引以为戒,她好在死得早,否则你们兄妹可没有今天,二爷既是明白人,当知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三皇子漫不经心,抬脚就走:“二爷好好醒酒,想想今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