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必会有所忌惮,不会置之不理,应会助她脱罪,只要拒不认罪,咬牙撑过这关,顶多就是没了差使,却还能保住性命。
委实已是……狗急跳墙了,却仍是不肯供出小谢氏与虞洲,这一片痴情,当真“感人肺腑”。
旖景的唇角终于牵起一抹讽刺:“冬雨,你可知你所犯何罪,谋害宗室,哪容你自请求去!”
“世子妃这是在血口喷人!”冬雨也已豁了出去,
“你一个奴婢,生死去留全凭我一句话,我倘若要你的命,管保让你死得悄无声息,犯得着废这般力气,再者,今日在场之人皆都目睹,你一心以为已经得手,两埕雪水含有剧毒,才咬紧了牙不肯入喉,分明做贼心虚。”说到这里,旖景甚觉无趣,懒懒地挥了挥手:“既然你丧心病狂到死不悔改,连着国公夫人都攀咬出来的地步,看来只好带你回国公府,当着夫人的面儿,辩个是非分明了!”
冬雨一听要带她回卫国公府,反而松了口气——在楚王府是孤军作战,等回卫国公府,有祖母襄助在明,国公夫人支持在暗,未必能让世子妃落实罪名。
她可不是普通奴婢,论来,也算官宦家的孙女,世子妃即使尊贵,想要她的命,也不会这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