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告诉了冬雨。”虞沨微微颔首:“具体计划就交由世子妃来废神,既然婉丝之死真相大白,李先生与宋辐身份也已明晰,宋氏的恶意与动机更是昭然,该是铲除他们一家的时候,想来宋氏与冬雨也是迫不及待,一个是因为二弟,一个还顾忌着莺声之死,想要争取靠山助她脱罪,祖孙俩都急等着立功脱困,咱们且‘助’他们一臂之力吧。”
果然又隔一日,冬雨脸上红肿才消,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关睢苑,前脚才一着屋,秋月后脚就到,嘱咐她麻利些去正房,世子妃召见。
冬雨摁了摁袖子里那两瓶东西,想到当日在厨房被捕后,摁在地上就被剥了外衣搜身的惊悚往事,连忙求告:“走了一身的汗,这般去见世子妃是为不敬,容我先换身衣裳。”秋月极其不耐地翻了翻眼睑,丢下“快些”两字,甩门而去。
冬雨谨慎地关好门窗,甚至从里头落了栓,这才拿出袖子里瓷瓶,扫了一眼屋子,最后把东西放在一双秋冬着的短靴里,塞入床角,整个过程都背了人,唯有趴在炕上的一只白猫睁着幽蓝的眼睛,懒洋洋地看着冬雨神秘兮兮的举动。
“换好衣裳”,冬雨这才急匆匆地往正房去,刚刚跨出院门,与她同屋的小丫鬟胡旋就闪身进了屋子,拿出一包东西让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