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这些事情背后,又牵涉到储位之争,若只因爵位,二舅舅根本没有勾联二叔的必要,内宅的事尚好处理,关键是他们身后的皇子。”
大长公主闻言很是焦灼,卫国公也更显沉肃。
虞沨当然没有点明三皇子,继续说道:“依我看来,储位还当遵循圣意,在这基础上,咱们也当自保,眼下局势还不好说,终是要走一步看一步。”
卫国公满腹狐疑:“虞栋不过掌着西山卫,其中有一部份还是国公府旧部,皇子与他勾联有何益处?”
这话虞沨与旖景都不好说,就算他们知道那一世太子将会遇刺,一时也没有想通其中关窍,虞沨虽已确定与黄二暗中勾通之人是三皇子,但当年太子遇刺委实太过离奇,竟然没有半点蛛丝马迹,而虞沨因当年病体赢弱,并未参与政事,不知其中详细,只知事发地是在濯缨园内,唯一的联系,便是濯缨园属西山卫管辖。
别宫仍属禁卫看守,假若是虞栋领着西山卫突袭,禁卫不至于一个同僚都认不出,事实上呈尸当场之人,也察不到半点底细,不可能是京卫,更像眷养之死士,但太子遇刺何等大事,锦阳京几乎立即戒严,关闭城门,全城掘地三尺,却没发现杀手一鳞半爪,后来虽起出几个江湖门派的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