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阿宋。”大长公主冷笑:“好个终身不嫁,好个忠仆!苏大总管,你也是个糊涂的,明堂他……他是为我考虑,那时他时日无多,一时想左了去,你怎地也这般……我是个什么性情,你们竟都不知……”
终究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大长公主又是一阵闭目,平息了一番情绪,看向旖景:“黄江月那档子事,我就觉得蹊跷,果然这其中有名堂,我看黄氏多半就是心怀恶意,我本就担心,这庶女终究会心术不正,只没想到他们兄妹能这般隐忍!”
“母亲,都是儿子疏忽,可是眼下无凭无据,便是逼问黄氏她也必然不会承认。”卫国公甚觉羞愧,也觉为难。
“她既是明媒正娶,身上又有诰命,若无实据,的确不能轻易处置,我们苏家堂堂正正,也不行那些阴私诡诈,但只要知道她是狐狸,就不怕揪不住尾巴,我且看她还能装模作样到几时。”大长公主冷笑道:“为防万一,中馈的事不能再由黄氏掌着,虽说以她的谨慎,也许不会做那投毒害命的事,不过也难保贪欲膨胀,狗急跳墙,好在眼下荇哥儿也娶了媳妇,荇哥回去与阿音交待一声儿,让她刚强起来,先把饮食茶水给管理好了。”
苏荇却觉为难:“祖母,阿音她……到底年轻,怕是镇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