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又是一怔,只好说了一回张氏的版本。
黄三夫人越发不满:“张氏分明血口喷人。”
“母亲,张姨娘早先还对阿月恶语相向,我也担心这事传扬开来,会伤及阿月闺誉,让人将张姨娘先带去了厢房,本打算劝三嫂原谅则个,只将张姨娘罚去庄子思过。”黄氏也说。
旖景插言:“阿月,你今日与二哥见面当真只是对弈,没有说那一番话?”
黄江月已经肝肠寸断了一歇,这时有气无力,万分委屈:“我怎会挑拨二哥哥与二嫂子失和,阿景可是不信我?”
“倘若只是对弈,花榭里不该没有丫鬟随侍。”旖景只是淡淡一句。
便是表兄妹,可眼下年龄渐大,一个已经成亲,一个也已及笄,原本就该避嫌,私会已是不该,更何况还是躲人耳目。
旖景言下之意,张姨娘对黄江月的指责不无道理。
黄江月俏面一白,三夫人更是满面喷红。
“阿景,你这话可是指责阿月?”
旖景屈一屈膝:“三舅母息怒,我只是就事论事,原本也听八妹提过,二哥与阿月私下见面已不是仅此一回,因着上回阿月说的话,二哥还与二嫂闹了别扭,今日阿月若真说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