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足以证明,他已经开始了行动,而虞沨再次所料中的。
旖景心中不觉轻松,反添沉重。
绿苹不过一介伶人,金相自然不会将“策反”之事交托于她,但她显然在此事件上有所作用。
“听闻姑娘与阳泉郡王交情甚厚?”旖景又问。
“倒可以称为知音,阳泉郡王的确不似那些贪图美色的纨绔。”杜宇娘略略颔首,联想到旖景刚刚才问起渺芜坊,莞尔一笑:“五娘想是听说了传得沸沸沸扬扬那段佳话吧?”
当见旖景点头,杜宇娘也不待问,便提起了绿苹:“敝会已对渺芜坊关注多时,其实这间清乐坊在南浙、潇湘、岭南等地皆有分馆,不过名称不一罢了,京都贵族不知,绿苹却早在南浙分馆红及一时,这姑娘原本也是官宦女儿出身,据说父亲被御史当年参了一本枉法贪墨,丢官不说,还被判了处斩,绿苹当年已经定亲,因被其父连累,遭男方悔婚,无依无靠时被乐坊收留,其实,就是金相手里棋子罢了。
杜宇娘喝了口茶,又继续说道:“因我与阳泉郡王交厚,听说他纳了渺芜坊的姑娘,倒也甚是关注,哪知这么一察……这绿苹虽说委身风尘,骨子里却仍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傲娇,又的确有几分才学,歌舞尤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