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丈高的无暇羊脂玉摆件等物失笑,“这是托宋家弄来的吧?”
宋在水捧着茶碗,笑骂道:“说话这么酸溜溜的,难道嫌我没给你带好东西?”
“连盒子糕点都没给我带,还不许我说几句酸溜溜的话?”卫长嬴打趣道,“你跟景儿如今是大方了,一人出一半,她们压箱底全有了着落,我竟只要收拾点寻常之物。”
“那是因为她们招人疼。”宋在水道,“你以为我们是看你面子吗?”
卫长嬴笑着道:“我管你是不是看我面子呢?反正如今我是她们长辈,我就当你们全是看我面子好了。”
“你们看看,这么厚的脸皮!”宋在水指着她,向左右叹息。
只是她们表姐妹身份相齐,彼此又亲厚,说说笑笑也无所谓,其他人可不敢附和这话,都不敢作声。
宋在水也觉得这玩笑话不宜拉人赞同,忙换了话题:“这两日,芯淼才好,就被顾家请去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