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些,但还是不能起榻,不爱见人。”沈舒颜道,“翡羽差不多天天都哭呢!”
卫长嬴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你们去陪翡羽他们吧,我去看看你们表婶。”
宋在水的屋子跟她上次来时变化不大,也就是插瓶的菊花换成了应季的梅花。
“表姐,我又来了。”打发了屋中伺候的下人,卫长嬴毫不客气的一把拉起纱幕,喝道,“你不起来招待我吗?!”
宋在水面里而卧,懒得理她。
卫长嬴卷了卷袖子——她今天有备而来,特意穿了件窄袖好行动的上襦,此刻一个用劲,竟把宋在水连锦被一起拖得坐了起来!
宋在水再也按捺不住,怒喝:“你发什么疯?!”
“你烦恼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到了,今儿个就是过来给你说清楚的——”卫长嬴冷笑,“你一直缩在床上,难为叫我站在这里对着你的背讲?!有你这么待客的吗?亲表妹又怎么了?亲表妹上门来做客,无端就要矮一头、活该被你怠慢吗?!”
宋在水听她说“你烦恼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到”脸色就是大变!随即自失一笑,淡淡的道:“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要这样?”
“你还怕我是诈你呢?”卫长嬴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