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双双道“分宗……那就分宗!反正我们本来是知本堂的子孙,跟瑞羽堂原本是有隔阂的!分出去成为知本卫,即使暂时弱于凤州卫,但以后谁弱谁强,也未为可知!”
卫新咏嘿然道:“分宗岂是这么简单?圣上不可能直接提出此事,哪怕大家都心里有数了。这事必然只能‘私’下里暗示,还得给本宗补偿,许本宗好处,以换取本宗的允诺。否则分宗不分宗是家族‘私’事,本宗按着不同意,怎么分?更何况,凤州卫是枷锁,但也是遮蔽风雨的茂盛大树……”
“瑞羽堂要遮蔽风雨,那也是优先阀主的亲生骨‘肉’,咱们能喝到点汤就不错了!”卫令原愤然“有了王爵遮蔽风雨,何必再让我们去看他们的脸‘色’?!叔父,您真的一点都不疼我们吗?”
一直到现在,卫新咏才终于看了这个侄子一眼,眼神中,却尽是深沉的悲哀,良久才道:“族兄,你还记得父亲与姐姐的仇怨吗?”
卫清慎怔了一下,随即道:“当然记得!我本来以为他们都是暴病而逝,谁想那年你告诉了我,我才晓得……但……卫崎父子……那两个畜生,不是都?”
“还有虎奴。”卫新咏叹了口气,怅然道“虎奴虽然是我的书童,我却视他如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