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祥之跟沈家还有苏家,都有渊源,有这么两个靠山,就算邓家倒了,他也不见得会有大碍。所以说,他不是大大得罪了你们沈家的话,有什么好担心的?”
卫长嬴狐疑的看着她:“你往常可不像是会想这么多的人……”
“那是以前。”端木芯淼淡淡的道“这些年来陪着大姐跟外甥过日子,总是闲得无聊,就习惯东想西想了。”
卫长嬴觉得有道理,道:“但祥之早年与我夫君是同僚,对我也是再三援手。若是一般的得罪,我们怎么会计较呢?若是大仇的话,我实在想不到会是什么?恐怕跟我们沈家是没有关系的。”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端木芯淼笃定的道“这可是他亲口说的!”
“嗯?”卫长嬴一怔。
端木芯淼赶紧道:“我是说这是我亲自推论……”
“我还没年纪大到耳聋了!”卫长嬴气得推了她一下,喝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就说你今儿个过来干什么……是受了祥之托付?专门过来说和的话?!”
端木芯淼叹了口气,道:“你道我想接这差事呢?邓祥之抬了弯弯出来,如今弯弯尸骨未寒,我也是却不过这情面。”
“他做了什么叫弯弯给他隐瞒到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