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当咱们今儿个谈事的添头。”卫新咏考虑了片刻,道,“不管能不能谈成,总之我都会让人护送你去瑞羽堂。”
“你想赖账?!”宋在水脸‘色’一沉。
卫新咏微笑着道:“这话可就过了,我几时说过要赖账了?”
“当初你不是答应只要我宋家助你脱困,就会将我父亲毕生遗憾之事告诉我?如今你从苏家追杀之下都脱身多久了?为何还要再谈!”宋在水冷冷的看着他,“我知道你如今今非昔比,那位雍王现下也是颇有势力。只是你若以为这样就可以赖了我江南宋氏的账……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跟你同归于尽!”
卫新咏笑容不变:“但这件事情你们宋家非‘弄’清楚不可,而这普天之下也只有我知道此事,物以稀为贵,商贾都这样。你难道指望我比商贾笨,还是指望我比商贾高尚?我也不跟你怎么个坐地起价法,你至少再给我点好处吧?”
宋在水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
只是她冷冷看了卫新咏片刻,到底还是按捺下来,冷声道:“好处没有,你要么告诉我,要么从此与我宋氏为敌!”
“宋夫人这话说的欠妥当了,我要是怕你们宋家的威胁,早就说出来了,还会拿此事拿捏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