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茗,沈藏锋也是无可奈何。
卫长嬴不禁感到棘手起来。
宋在水苦笑着拍了下她的手背,道:“要有办法,我这会怕就去帝都哭灵了,你说是不是?”她也巴不得苏秀茗早点死呢,谁会高兴一个未来很有可能会对自己这一房下暗手的长辈当权?
表姐妹两个一时间面面相觑,唉声叹气不已。
片刻后,卫长嬴沉吟道:“芯淼那儿有副镯子……”
“你以前说过,上好的翡翠镯子,如今谁家不是戴着孝,敢带这东西出来,不想好了么?”宋在水摇头。
“我知道,但兴许她有别的东西呢?都这么多年了。”
宋在水叹了口气:“再无色无味无痕迹的药,用不到人身上有什么用?我跟你说,自从上次他跟曜野见过面之后,就借口丧子之痛无心见客,把自己关在营地里不露面了。就连公文也是副手代为批阅,他只口述,还是隔着远远的讲……你就是在公文上做手脚都没有用!”
她既然提到在公文上做手脚,可见之前不管是她还是整个三房都是下过功夫琢磨此事的。但苏秀茗防范奇严,竟是滴水不漏,完全寻不着机会。
“这也不见得吧?”卫长嬴怀疑的道,“就算日日在营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