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了闻知齐的话,卫新咏了然的点了点头:“你们父亲派人送来的?他打下了雍县?然后闻小姑娘你偷出来、悄悄熬了药?这样很不好,先不说这原本的药方里本来没有山参,如今加进去虽然有滋补的效果,却也把药效弄乱了;且说你们父亲好容易得了这么点东西,之所以送到你们这里来,自有后用,恐怕连你们父亲的下属都瞒着。你却拿了来与我用,叫你们父亲知晓,必然要责怪你。”
“我受先生教诲,又不是那等不知道礼仪廉耻的人!”闻余兰听了这话,却睁大眼睛,不高兴的反驳道,“我怎会偷窃?这是阿爹他亲自拿给娘亲,让娘亲熬了药,让我们送过来的!”
卫新咏皱眉道:“你们父亲回来了?”
“是啊,还给我带了饴糖!”闻知齐在旁兴高采烈——这小子跟他妹妹不一样,没有太多“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想法,他之所以每天都跟闻余兰一起来找卫新咏,一半是被闻余兰扯来的,另一半却是爱听卫新咏偶尔讲的一些典故——他是当故事来听了。
此刻似乎被提醒,闻知齐用自己方才玩过泥巴、还没洗过的手抓出另一块饴糖,热情的递到卫新咏跟前,“先生要吃吗?甜得很,可好吃了!”
卫新咏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