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端木家仇怨深重?”听卫长嬴诉说了当日宋在田之语,宋在水迷惘的道,“可端木无色不是已经被休回娘家去了么?”
“是不是舅舅疼表姐你,一直耿耿于怀呢?”卫长嬴猜了一句,未待宋在水说,自己却先排除了,“即使如此,但太师都亲自带着芯淼登门荐医了,端木无色即使不贤,也不该把舅舅气到这地步。”
宋在水蹙紧了眉道:“我虽然幼年就离开了父亲,回京这两年也因后院与前头隔开,不过早晚请安能够一见。但在我看来,父亲真的不是这样心胸狭隘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跟曜野商议了好几回都是一头雾水,偏大表哥又不肯继续提点了。”卫长嬴为难的道,“我还以为二表哥与表姐你会知道,原本想着等表姐你回来了,跟你打听呢!”
宋在水别过脸去:“我要知道,还来问你做什么呢?”
“即使表姐你跟二表哥不晓得,那么霍嫂子……”
“我已经问过了,大嫂说她虽然也察觉到了父亲跟大哥似有所谋,然而私下问过一回大哥,大哥也是叫她别管别再问。你知道大嫂向来都听大哥的,所以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也没再留意过。”宋在水咬着唇低声道。
霍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