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嬴笑道:“你要我留体面,又何必提这事?”轮到她了,她拿棋子在案上轻轻敲了敲,道,“说罢,你今儿来寻我,是不是跟这位申小姐有关?”
端木芯淼转着自己跟前的描金粉彩春桃带露茶碗,道:“我想再去西凉一趟,想寻你探一探沈家最近可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若是有,我再去磨义母。”
“西凉?”卫长嬴意外道,“你怎么又要去那儿?如今这兵荒马乱的。”
“如今哪里不兵荒马乱呢?”端木芯淼叹道,“我祖父说,就算是帝都,大约也就能太平这么些日子而已。民变、异族,迟早会把帝都这里这点子太平也卷进去的。倒是西凉才把狄人杀得元气大伤,反而更太平吧?”
卫长嬴狐疑的看着她,道:“你是为了这个想去西凉?但即使西凉城如今是太平的,可是此去西凉这一路上却很不太平啊!而且你晕车晕得那么厉害,上回你不是发誓说这辈子都不出远门了吗?”
“上回发的誓,哪里能当真?”端木芯淼轻描淡写的道,“兴头上说说而已,都已经过去了。”
“……”卫长嬴无语的看着她,道,“那你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去西凉?”
端木芯淼沉吟道:“也不全是……其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