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士卒本与戎人杀得艰苦万分,再加上空腹无食,焉能不败?”苏秀茗此刻身为燕州统帅,从他的立场上,自然无暇去体恤信州役夫的心情,却深觉这些人不顾大局,简直就是国之罪人,此刻大致说完经过,便森然道,“从东胡回信州,必然经过我燕州,刘溪,你率东胡军一万,往必经之路上设伏,务必全歼逃役!枭其首、裂其肢,传入东胡,以警效尤!”
现在在东胡服役的役夫还有好几十万,如果都跟信州役夫学,那这仗也不要打了。
刘溪早在听说信州役夫杀戮士卒、并导致东胡大败时就恨得双目赤红,即使苏秀茗不这么下令,他也必然要请命前去追剿,如今闻令,自是毫无二话。
苏秀茗又道:“逃跑的役夫虽然有数万,但皆是乌合之众,即使从士卒那里抢到些许马匹兵器,想来也不足与尔等精锐可比。但如今兵力吃紧,此战务必速战速决,我给你五日!五日之后,不拘战果如何,都须回来禀告!”
刘溪却道:“大将军,东胡既然战败,末将想在剿灭信州役夫之后,驰援东胡!”
“……”苏秀茗思索良久,方道,“燕州重地,单靠两万西凉军戍卫太过单薄。而且你只领一万东胡军驰援想来用处不大,如今新帝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