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得大败?!莫不是信报有误?”
沈藏锋匆匆赶到正堂时,恰好听见一名部将语气急促、甚至是气急败坏的高声问道。
这名部将名叫刘溪,是刘家旁支,攻燕州的东胡军原本的副将。燕州告破之后,一部分东胡军返回东胡守家,刘溪则留了下来,替刘家盯好了燕州的辎重——之前燕州叛乱,刘家实在是吃够了苦头了,即使知道苏秀茗跟沈藏锋都不会在戎人进犯时对东胡辎重动什么手脚,但不留个自己人在这里怎么都不放心。
如今的燕州城里,就是这刘溪跟沈藏锋舅甥当家。
想来是因为刘溪是刘家人的身份,所以苏秀茗先告诉了他,他来的也更急,却是比沈藏锋还早到一步。
“原本自是不会大败,”堂外守着苏秀茗的亲卫,但这眼节骨上也没什么先行禀告不禀告的了,沈藏锋径自入内,却见堂上苏秀茗脸色铁青,目中含怒。
不过他这怒,倒也不是因为刘溪情急之下的态度无礼,“但八万役夫造反,如之奈何?”
“什么?!”刘溪惊呼出声,包括刚刚进门的沈藏锋也愕然止步!
沈藏锋定了定神,急问:“役夫如何会反?”
燕州跟东胡虽然是相邻,但要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