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不住扯衣角。
而还小、完全不必要顾惜什么体面的沈舒燮,则非常果断的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把眼泪鼻涕毫不客气的朝母亲的衣襟上抹。
“……”卫长嬴只好把信‘交’给黄氏,“姑姑你看完了告诉我吧。”抱起次子按捺住‘性’.子,柔声哄了起来,间或还要‘摸’一‘摸’长子的头,夸他几句,免得他吃味。
好容易把这两个小祖宗哄得心满意足,终于大发慈悲肯放过她了——黄氏神情凝重的上来告诉卫长嬴:“凤州州城左近出现一股人数过万的盗匪,已经夺了两县。”
“什么?”卫长嬴吃惊道,“凤州乃是上州,这几年也算风调雨顺,怎么会?”
黄氏叹了口气:“据说是因为士族占据田产过多,租税又沉重,加上现在举国的例子,这才……”
卫长嬴诧异道:“不是打从前年起,祖父祖母就令族里田产都减租税了?”卫家是凤州最大的士族,族产占了全州十之六七。照理来说,既然卫家减了租税,那等于全州都受惠了。
“族人大抵阳奉‘阴’违。”黄氏苦笑,“那时候大老爷身子还没全好,阀主跟老夫人心思都放在了大老爷身上。后来大老爷痊愈了,但时局又‘乱’了。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