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解释道,“宋舅舅从开春就一直病到了现在,这一回,卫外祖母去世,他跟宋大表哥固然都被夺情,然其实也根本无法回乡守孝。”
卫长嬴沉吟道:“我不知道……不过卫六叔为人精明,兴许他有什么办法说服了舅舅?”
猜测了一阵都不能肯定,卫长嬴索性道,“过两日我去探望舅舅一趟,看看能不能探一探他口风——宋表姐回江南去给我外祖母吊唁了,我到底跟舅舅不熟,却未必有机会开口。”
沈藏锋道:“这也不是极重要的事情,只是略有疑惑而已,你不要太挂心,才回来,还是好生调养一番的好。”
极温柔的道了这一句,沈藏锋用怅然、复杂、眷恋、怜惜的语气,幽幽的道,“魏祚枯竭的日子是算都算得到了,到那时候,我必定繁忙万分,必然要委屈你们母子。”
卫长嬴自要宽慰他:“局势如此,咱们逢着乱世,哪能像太平盛世一样悠悠闲闲的过?你且放宽了心,光儿跟燮儿,我一准会带好他们,决计不给你添乱!”
那怎么行!我说了这么半天,为的不就是——沈藏锋满怀不舍的道:“为夫信嬴儿!只是,如今魏室尚且苟延残喘,为夫也没忙碌到无法顾及你们的地步……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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