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是微微颔首,“江南堂如今的子嗣确实太过单薄了,宋司空年轻时端惠公正当壮年,有端惠公为其坐镇。但如今端惠公已老,宋司空自己身体却一直不好,也难怪不放心。”
“如此说来,卫新咏夜访司空府,宋司空大约也是被牵扯进太子这方了。”年长幕僚道,“宋司空想用从龙之功为子孙换取些许福泽,而卫新咏自不必说,此人一身才华,怎甘心埋没?现下的问题却是改天换日之事!”
除了上官十一之外的幕僚都将目光投向沈宣——幕僚只负责分析与出主意,决断却是阀主来定的。
沈宣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胞弟沈宙与儿子沈藏锋,见两人都是一脸平静,略作沉吟,道:“还请孙先生从长说来。”
这就是让这姓孙的年长幕僚将各种决定之下的可能描述一下了。
孙姓幕僚心思细腻,最擅长分析,此刻得了吩咐,毫不迟疑的道:“圣上原不同意太子所奏,这次士族联手瞒天过海,非同小可!圣上若是忍了下去,容在下说句诛心之语——那么距离傀儡也不远了。再加上圣上素来警惕士族,所以这次圣上但凡知晓真相,必发雷霆大怒!届时,恐怕各家都很难下台!”
“到那时候,要么坐以待毙,要么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