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起,卫新咏就做好了劝太子或者助太子夺位的打算了。而且其余五阀即使希望燕州之变能够拖累刘家,但刘家如今还守着北疆,真把他们逼急了,索性让出通往帝都的路径,到那时候乐子可就大了……这一计也等于是给各家一个台阶,圣上不允,但瞒天过海之事各家都被拖下了水,一起迎接圣上的怒火到底更安全些。不过这关宋家什么事?宋司空也不知道是早有预料还是当真凑巧,从开春就病到现在,前两日江南报了丧来,卫老夫人病故,他甚至难以下榻不能回去吊唁。司徒卫煜与百官商议之后夺情其与其长子宋在疆——但他不是到现在都没能起身?”
一名年长幕僚抚着长须,沉声道:“司空府如今只有宋司空并其长子宋在疆在,余人皆已回江南吊唁守丧。卫新咏既然前往司空府,所会见的必然是这两人中的一个。而他是夜访,掩人耳目,自不会是简单的探病。不过若与太子有关,怎会先寻上宋家?应该是刘家才对。”
沈宣看了眼角落里的上官十一,却见这个据说才华横溢更在年苼薬之上的年轻谋士安静如处子的端坐着,眼帘低垂,却没有说话的意思。
他沉吟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另一名白面微髯的幕僚道:“当年宋家大小姐几成太子妃,却因意外破相而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