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至于说御林军以及各处府军之类,那都是闲得太久了。士卒缺乏烽火锤炼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军中空饷委实过于严重……名义上满营的军队,实际上不过十之五六,这中间还不算他们临时招募过去敷衍盘查的闲汉,军营空旷至此,又谈什么‘操’练……总而言之,魏军如今,战力实则比庶民强不了多少。”
“但庶民群情‘激’愤,可以说是军心可用。这些士卒却不然,他们起初受了朝中诸公的影响,以为就如寻常时候欺压乡邻一般,欣然出京。然而‘交’锋之后既知厉害,却又立刻弱了胆气!”沈藏锋面‘色’沉沉,道,“譬如写这封文书求援的首将,他从赶到薄州到被围困、再到发出此件求助,中间不过几日光景,军中如何就没了粮草?可见他们以为一到当地就能取胜,或者他们认为这次平‘乱’不过是似他们平常横行乡里时欺凌过的一些人一样,总之不曾警醒,怕是粮草根本就没带够,故遭此劫!”
他叹了口气,“信到帝都再派人救,恐怕已是迟了!”
此刻书房并无外人,除了沈藏锋,只有沈宣、沈宙兄弟两个,均是神情凝重。
听罢沈藏锋的话,沈宣抚须颔首,道:“这一支军队于大局无碍,救与不救都没什么。锋儿所言天下局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