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少夫人的教习,如今也是你夫婿,你总这么欺负他,叫他在外头没脸,可不是什么好事!”黄氏苦笑着劝她,“你看你姐夫,事事听我的,但在外头,我可是什么都依着他,给足了他脸面,这样回到家里我要训他,他也都赔笑听着——要教训你好歹也把门关紧了!要不然,传了出去江侍卫懦弱惧内,你泼辣凶悍,两个人都没什么好名声!往后荷月大了,跟同伴一起玩耍也是没脸。”
贺氏哼哼着道:“我如今也只在院子里打他了。”
“你呀,尽快把这性.子改一改吧!你想朱磊现在人还在帝都,等咱们回去了,叫他知道你这么欺负他师父,江侍卫怕不是连徒弟都要看他不起了?”黄氏摇头道。
贺氏撇嘴:“那小子若敢这么忘恩负义、欺师灭祖,我这做师娘的须也饶不得他!”
不过她向来听得进去黄氏的话,嘴硬之后还是软了语气,“下回我记着罢。”
黄氏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不指望贺氏这么一次就会记得以后都要在人前给江铮留足体面,所以也不再说这个事,道:“你上回担忧的事情我方才已经跟少夫人说了,少夫人允诺今儿个公子回来后,会跟公子商议。”
“真的?”贺氏一喜,低声道,“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