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地都出了事才好。”
晴‘春’诧异道:“幽州?”她是‘春’景那四人年长配人之后提拔上来的,当初宋在水选人时第一个要求就是能够粗识文字,此刻见宋在水没有反对,就把目光往那份尚未收起的邸报上一扫,果然看到内中有幽州出现乡民认为赋税与劳役过于繁重,不堪承受,将前去征收赋税的差人捆起来丢入河中活活淹死的情况。
“这些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晴‘春’忍不住愤然道。
宋在水倒不这么认为,她平静的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人被‘逼’上绝路,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些年的赋税委实过于沉重了,而且幽州因为靠近东胡,辎重运送、城墙修筑、堡坞建造,件件都要庶民出役,既出劳役,田地上势必会分心,可赋税却不见减轻,长此下来,忍无可忍,出现如今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奇怪。”
晴‘春’一噎,她是宋家的家生子,虽然是奴婢,可比起常人来那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虽然读过些书,却也没什么阅历,认为庶民缴纳赋税理所当然,是以一听说有庶民居然胆敢抗税杀吏,立刻觉得这些人太过暴虐。
却没想到宋在水居然会为这些人说起话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