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已经表露出来,死了争斗的这条心!不想她却是打得这样恶毒的主意!”
心念转了一转,卫郑音叹道:“好孩子,你说的对,舞儿是要去东胡!只是你也知道这阵上……凶险难料,先前他受的那次伤,真是把我魂都吓飞了!如今他又要去,这会子才开春,三年之期可是要到九月里的!这大半年光景呢,却要怎么办才好?”
宋在水倒是胸有成竹,笑意盈盈的道:“母亲您想,之前夫君他们受伤,那都是因为狄人狡诈,伏击所致。自那次以后,刘家也是警惕万分,轻易根本不肯让他们上阵,即使上阵也是派出大批人手掩护与保护的。这一年多以来,不是从来没听说过那几位公子受伤吗?咱们这样人家的子弟,那是何等金贵?刘家既是东胡地主,这一回东胡那边,拿首功的又是他们家的刘幼照,若还不把夫君他们保护好了,却怎么跟咱们交代?我猜夫君这回过去,刘家一准不会再让夫君有任何凶险的。”
卫郑音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做母亲的总是要操心:“万一刘家疏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