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给你两个大耳刮子不可!老子几十年生死未卜,你这蠢货居然还有心思去琢磨什么治愈卫郑鸿?真是上天有眼,亏得老子没死!不然老子即使死了,也非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这不孝子孙拼命!”
季去病汗如出浆,一迭声的请叔父息怒,又说:“侄儿如今年岁长了,无心此事……”
“放屁!”季固流落曹家堡多年,又一手建立蒙山帮,当年在帝都走马斗犬时攒下来的富家公子架势虽然还在,但逼急了粗鲁的一面也露出来了,他这一声喝,唾沫飞溅到季去病脸上,只是碍着这位叔父的强势,季去病万不敢抬手去擦,只是赔笑——季固破口大骂,“你年纪大?年纪大就不认列祖列宗了?!”
“侄儿万万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之想!”季去病暗暗叫苦,绞尽脑汁的想着理由说服季固,只可惜他太低估季固对于延续季英这一房的香火的执念了!
因为季固感念亡妻不计较自己身无分文且还是在逃之犯下嫁,跟着自己艰难度日从未享过一天福,最后还因为自己丢了性命,是以虽然遗憾于自己膝下只有木春眠一女,却不曾续弦以延续香火。
原本季固把指望放在女儿身上,虽然说木春眠嫁的曹保是曹家堡的前任堡主,然而季固既掌握了曹家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