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咱们早就回去了。”卫长嬴叹了口气,眉宇之间添上几许愁绪,却哑然失笑道,“不过母亲何其‘精’明,谁能在母亲眼皮子底下教坏光儿呢?”
只是卫长嬴不知道,就在她这么说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帝都,太傅府中,还真有人正在教唆沈舒光使坏。
沈舒明一手拿了块桂‘花’糖,一手抱着堂弟沈舒光,压低了嗓子与弟弟讲条件:“一会祖父回来,大哥领你去祖父跟前,你就用你的右手上去扯祖父的衣袍要祖父抱你。然后,等祖父换了衣袍出来,你再上去扯祖父的袍子……要是祖母或下人想给你洗手,你就抱着祖父的‘腿’哭闹,不许人拉开你,好不好?”
两岁的沈舒光粉妆‘玉’琢的,白嫩的小脸上,大大的眼睛,乌黑明亮,‘奶’声‘奶’气的叫着大哥,却不允诺,只是伸着手去拿糖。
沈舒明忙把手拿开些,‘诱’哄道:“方才大哥说的,你都懂吗?”
沈舒光也不知道是没听明白,还是不想听,依旧专注的伸着他胖乎乎的小手臂,努力的去抓桂‘花’糖。
“哈哈!”拿着柄只得四寸来阔五寸来长的小团扇、故作温柔娴静小淑‘女’的沈舒颜毫不给兄长面子的笑出了声来,幸灾乐祸道,“我就说大哥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