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梅花窄袖交领上襦、束着牙色留仙裙的苏鱼漓把使女和引她进来的下仆都留在门外,独自上堂来给婶母请安,卫郑音淡淡的叫了起,没有寒暄就问道:“你今儿个怎么回来了?”
苏鱼漓察言观色也知道这三婶母此刻是不想见自己的,忙赔笑道:“这几日得闲,想着好些时候没见到家里人了,就请婆婆准许回来看看。”
“你如今出了阁,算是钱家人了,不好跟做女孩子的时候比。”卫郑音语重心长的道,“纵然婆婆好说话,你总是往娘家跑,没准妯娌也要生怨言。”
苏鱼漓尴尬的谢了婶母教训,见卫郑音又要说话,生怕她继续赶自己走,忙道:“婶母,侄女才回来就听说了五弟的事儿?”
卫郑音脸上有点挂不住,顿了片刻才道:“我想你也是为了这个才来的。这逆子……就由他跪着好了,你不要理他。”
苏鱼漓听出婶母在讽刺自己之前所言过来是为了给婶母请安的托词,脸上也红了红,但还是道:“方才在大房那边,听母亲与母亲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大致经过侄女也晓得了……侄女……倒是有些想法。”
卫郑音一怔,先是一喜——她如今很觉得有点下不来台,既心疼儿子伤势才愈、身子骨儿都没恢复全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