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次居然是最没惹事的一个,反倒给宴席添了几分热闹。
邓弯弯这边就略过头了点,这位平常看着怎么都是文静贤淑的世家小姐三杯酒下去,登时变了个样!她也不吵也不闹也不醉倒,就是四处抓着小姐们询问芳年几何可曾婚配看她的嫡兄邓宗麒如何,闹得沈氏一干小姐满红耳赤,纷纷离座躲到自家长辈跟前去避她——不过倒也有有心人因此就存了心,‘私’下里‘交’头接耳的打探着邓宗麒的具体情形,值得不值得结亲……
不过要说最过分的还不是邓弯弯,还是端木芯淼——其实严格说起来端木芯淼也不是故意找碴,实是季去病名声过于响亮,远在西凉的沈氏诸人对神医唯一传人的名头也是如雷贯耳。
西凉这边苦寒,老夫人们固然大抵养尊处优,可上了年纪难免就有这样那样的小疾,严重点的多年下来多多少少落下来点痼疾……西凉虽然不是没有大夫,可是天下大夫谁敢自诩医术能比季去病?
这不,端木芯淼到了西凉,先前因为是给沈藏锋治伤的,卫长嬴又是一抵达就大动干戈的夺起了权,众人既不好意思也不方便登‘门’求医。这次席上就有孝顺的晚辈过去攀谈,试探的问起诊治一事。
不意端木芯淼爽快的一口应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