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东厢入西厢,端木芯淼这儿却是衣裙整齐,靠在榻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众‘侍’垂手立于身后,望之一派云淡风轻,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卫长嬴目光一扫她喝茶用的是左手,惯用的右臂却小心翼翼的垂放在案上,就晓得之前去报信的那仆‘妇’决计没有看差,端木芯淼的右臂肯定是被簪子划伤了的。
见到卫长嬴进来,黄氏安排在这边看好了端木芯淼、别又去跟邓弯弯掐到一起的仆‘妇’们连忙行礼。卫长嬴一振袖,令她们都先退出去。
等屋子里就剩了两人,卫长嬴才问:“你都伤了哪儿?我方才看弯弯那边,一身青青紫紫的,我道你这儿也正上着‘药’呢!这么快就都涂好了?”从名声上来看端木芯淼应该更厉害一点,不过在卫长嬴眼里,这两位都是娇滴滴的主儿。邓弯弯伤得不轻,端木芯淼想也好不到哪里去。
端木芯淼漫不经心的道:“右臂上被划得有点狠,我包了一下。其他地方的淤伤,单抹‘药’膏,哪儿及得上回去泡个‘药’澡?我是医者,怎么处置这些伤自有主意。自不必似她那样照着常人的法子来。”
卫长嬴在她身旁隔案坐下,轻声道:“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蔡王母子远在千里之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