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这一片,难以入‘春’。大雪深行,车马缓慢,我会让你或邓弯弯先随这支队伍走,等队伍走了段路,再打发顾柔章与另一人轻车追赶上去,会合一处。”
端木芯淼不解的道:“既然要送东西去帝都,现成的一队,何不叫我们分开来走?非要扯上顾柔章?”
卫长嬴哼道:“你也知道顾家这不省心的大小姐,已经到了亲上北山打松子的地步了啊?你想现在是打松子的时候么?那天她仗着坐骑脚力,硬把随从甩开,偷上北山去玩耍,闲着没事做,还顶着满山大雪打了点松子!她倒是玩得开心呢——我安排给她的‘侍’卫在山下找得都差点要自尽谢罪了!相比你跟弯弯再怎么闹,也只是在府里头,她才是叫我心神不宁的那一个!我是如今实在腾不出手来,不然非把顾弋然或顾夕年中喊一个回来,要么打发了她、要么领了她走不可!”
“卫姐姐你这么烦顾柔章,何不强行把她送去顾夕年那儿?”听卫长嬴这么说,端木芯淼不禁扑哧一笑,竟忘记自己的处境与未来安排,笑着给她出主意。
卫长嬴道:“你道我没给顾夕年送信呢?结果那位主儿打发身边人来跟我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话,什么驻地苦寒不宜‘女’子过去,什么军务繁忙他脱不开身,什么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