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他们认了勾结狄人谋害沈藏锋,又把沈庭树的管事之责撤了,现下整个明沛堂里上上下下都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你,惟恐哪儿叫你抓了话柄再下手……都这样了,还要我们给你做什么主?难道要去开祠堂除了沈楚夫‘妇’的名么?
但碍着沈宣的面子,不能不敷衍她,就道:“沈楚与周氏实在太过糊涂了!只可惜我们年岁已长,等闲既不出‘门’,也不怎么听得到外头的事情。竟不知道锋儿被轻慢到这样的地步!简直骇然听闻!亏得你来的及时,否则可就闹出大事来了!”
卫长嬴一听又哭上了,道:“可不是吗?叔公、叔婆想也听到过消息,妾身那如今养在母亲膝下的长子才得几个月,还不满周岁呢!娇儿尚幼,妾身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够独自承担得起把他教养‘成’人的重任?夫君若是有个好歹,叫妾身跟光儿怎么过?族叔与族婶这是存心要‘逼’死妾身母子啊!”
“好孩子,快点不要这么说。”看她把话越说越严重了,沈熏夫‘妇’赶忙阻止,霍氏圆场道,“锋儿如今不是好好儿的吗?你们一家三口福分还在后头呢!”
“你叔婆说的很是。”沈熏与老妻对望一眼:沈楚夫‘妇’这次犯下这样的糊涂,虽然没有卫长嬴说的那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