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长嬴忙代弟弟谦逊道:“这都是因为质皎族叔教导有方,祖父又一直督促着他的缘故,实不敢当舅父称赞。”
宋羽望就赞她知礼,也随口与她谈了谈诗史典籍——卫长嬴才学远不及弟弟,不由暗捏了把汗,好在宋羽望也只是信口而说,又有宋在水帮着圆场,好歹应付了过去。
后来宋羽望也看出来这外甥‘女’似乎于文事不是非常擅长,不过是寻常大家闺秀的水准,也就不提了,重新说起家常话来。如此寒暄了一个多时辰,宋在水就提醒父亲:“苏夫人要长嬴早些回去,现在就该叫人备饭了。”
宋羽望就传下命去,又问起卫长嬴在夫家过得如何,提到沈舒光:“甥孙甚为可爱,也很健壮,我观太傅极钟爱之。”
宋在水就笑着道:“长嬴现下在沈家是母以子贵,不然今儿个还未必出得来呢!”
卫长嬴因为头一次见舅舅还不太熟悉,不好意思当他的面嗔表姐。宋羽望听了这话就微微皱了下眉,叮嘱道:“你本也是阀阅嫡‘女’,‘门’庭不弱于沈家。只要谨守‘妇’德,若沈家有无礼处,你父母远在凤州不便告诉,可随时来我处说明,我必为你去向沈家上下问个公道。”
“多谢舅舅。”卫长嬴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