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卫焕叹息道:“老夫年已衰,卫崎亦非壮年。经年不见分晓,日后纵然有分晓也没什么意思了。”
卫新咏没理会他这似真似假的感慨年事已高、使人怀疑他不能继续有所作为的喟叹,只继续道:“尤其今年正月里,族嫂端木氏病逝,虽然听起来仿佛是意外病殁。然而季去病师徒一起不得寻见,新咏以为恐怕与阀主或者老夫人这儿有些关系?”
“一些家丑,让贤侄见笑了。”卫焕说到这儿也微微皱了下眉,他那时候其实很不赞成在当时的局势下‘逼’死次媳。奈何老妻心疼嫡孙‘女’,定要为卫长嬴给二房一个狠的教训,就抓住端木氏失口辱骂自己,非要讨个公道不可。卫焕念及老妻跟着自己之后没少在嫡母手里受委屈,夫妻两个也是同心合意才有今日的,犹犹豫豫的就被宋老夫人先斩后奏了。
后来没过多久,帝都就有给卫长风赐婚的圣旨传来,宋老夫人也是懊悔莫及。
卫焕这样淡淡一句,卫新咏也就明白了,并不追问缘故,只道:“瑞羽堂的为难处,圣上想也知道。族侄长风乃是质皎斋主得意弟子,又是阀主亲自言传身教,自是非比常人、前程远大!只可惜晚生了几年,对于执掌一族而言,年齿过幼;盛仪族兄么……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