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真是咱们家祖上积德了,得关照老四媳‘妇’抓紧把规矩给一给,别一味宠得不贤不孝的,辱没了咱们江南宋氏的脸面’,少夫人您说这样的人……”
卫长嬴厌恶道:“好个没口德的老‘妇’!”又问,“那大姑姑就这么听着?”
“不听着能怎么样?”黄氏道,“谁叫咱们老夫人回了凤州呢?要是咱们老夫人在,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为难老夫人亲自抚养长大的大姑夫人。但现下咱们瑞羽堂在帝都没有长辈帮说话,大姑夫人被她拿辈分压着——就算二姑夫人,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大姑夫人是宋家‘妇’,人家做姑姑的教训几句侄媳‘妇’和侄孙‘女’,娘家晚辈就议论上了,到头来还是咱们瑞羽堂理亏呵。”
卫长嬴忙问:“那现下给祖母写信?”
“来不及的!”黄氏为难道,“即使用鸽信,也不成。您想,两位表小姐到底姓宋不姓卫,她们祖父做的主,父亲都改不了,更何况是外祖母呢?”
“……”卫长嬴思索良久,才道,“今儿个晚了,明儿个你去请……”想了半天才叹道,“夫君不在,想请小叔子过来却也不容易。本想托人与刘希寻说,让他那边想想法子,这‘门’亲事结了对两边都不好,想来他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