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手去,免得撒欢过头磕着绊着,或出了汗。刘氏自己则进屋子里与卫长嬴说话:“三弟妹,你如今精神好点儿了?今儿个家里没人,就咱们妯娌,我这心里呀,总有些不定,所以来寻你说说话。你要是乏了尽管说,万不可因我累着了你。”
卫长嬴晓得刘氏此刻定然是心如火烧,就道:“我今儿精神倒好,大嫂子别担心,咱们又不是外人,我还跟您客气吗?”
刘氏闻言,叹道:“你到底是习武的人,身子骨儿就是好。要不然即使有季神医怕也是……你别恼,我可没有旁的意思。我就是想起来若玉,她打小身子不好,我心里急,就盯着她吃各样滋补之物,可怎么就没想起来叫她习武呢?想到她那身子,今儿个这些仪式折腾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撑……”
“出阁这日就没有不累的。”卫长嬴听着她就要说出不吉利的话来,忙截道,“不过我几个月前在宴上看到若玉妹妹,却觉得她气色比往常好了很多,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这几个月是变了很多。”刘氏咬了咬唇,道,“可我也不知道这样好是不好。”
卫长嬴有点啼笑皆非:从前刘若玉沉默娇怯,事事都要刘氏护着教着的时候,刘氏操心;如今刘若玉开始精明了呢,刘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