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天生就没脾气!
“我要她死做什么?”宋在水安然道,“表妹你还是心太软了点,唔,应该说你还是太冲动了点儿,火头上把人弄死了一时痛,过后想起来不解恨难道还能去掘坟鞭尸吗?”就微微而笑,道,“如今她活蹦乱跳的被休回了家,合族的人都怨她行为不修连累锦绣端木的名声,原本宠她爱她怜她的家人亲戚一概都没了好脸……你说被自己的亲人逼死,比之咱们动手,哪一种更加的痛苦悲愤?”
“唉,可怜的表姐。”卫长嬴闻言这才释然,又唏嘘道,“霍表嫂把事情告诉了你,你就和霍表嫂定了这一计吗?那裴美娘是怎么回事呢?”
宋在水笑骂道:“不许叫我‘可怜的表姐’,说得仿佛我很没用很可怜一样,。如今可怜的,难道不是应该是端木无色吗?”这才说,“裴美娘也是大嫂子讲的,你这个四弟妹……”
她沉吟了片刻,一副无从描述的样子,顿了顿才道,“裴美娘是想跟你交投名状呢!”
“啊?”卫长嬴愕然道,“什么意思?”
“从你夫家这大嫂子到你,都是阀阅之女,就她是世家之女,而且太傅与襄宁伯固然亲近,然而在外人看来,襄宁伯府上上下下可全都低了太傅府一头。”宋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