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莫要激动,二哥决计不是这个意思。”
“三哥,我从凤州嫁到帝都来,因为长风年少,乃是你千里迢迢一路相送,这份情谊,我总是记得的。”卫长嬴对卫长岁,就缓和了些语气,道,“照理如今您出来说话,我不该继续说什么了。可三哥您也知道,我父亲身子不好,我是祖母和母亲教养大的,祖母爱我教我,十几年来为我操碎了心,我却无一事能够报答祖母。如今听闻婶母当面辱骂祖母,我若还不追究到底,岂配为人女、为人孙女?”
黄氏紧接着道:“三公子也是老夫人的孙儿,二公子和三公子都是读书人,不比坊间不通文字无识礼仪的庶民——三公子请凭着您的良心说句公道话。今儿个的事情,到底错在了谁?”
卫长岁被逼不过,又见兄长母亲俱默然无语,迅速思索了下,只好道:“家母失口在前,三妹妹冲动在后。依我之见,莫如……”他面露挣扎之色,顿了一顿,才小声道,“莫如咱们两边都别计较了,总归是一家人。咱们家闹出事情,丢脸的也是瑞羽堂,这又是何必?”
他这话一说,卫长云立刻朝他怒目而视。
黄氏也立刻道:“三公子是和善的人,只是咱们少夫人还没说委屈呢!二公子仿佛委屈倒更大了?